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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寻也看到了迟夏,眉头又拧了起来,准备叫人,忙活一通,他忘了人家实习生的名字,只得清了清嗓子:“那个……那谁!”
迟夏毫无反应。
骆寻脸色一僵,又叫:“细胳膊细腿儿的那个!”
迟夏疑惑着看过来:“骆队,你在叫我?”
林文觉和曹斌忍不住笑了出来。
骆寻有点尴尬:“你干嘛呢?”
迟夏一脸认真:“不是您让我看相关资料分析案情的么?
骆寻觉着自己跟这姑娘不对付,点了根烟叼在嘴里:“说实话,专案组不是你一个姑娘家待的地方,围着一帮糙老爷们就算了,主要还危险,倒是宣传科工作又好环境也好,就喜欢你这样的,那个……你要不考虑转个岗?”
迟夏问他:“骆队,我哪样?”
骆寻遥对上她的眼睛,错开眼说:“细皮嫩肉的,不适合专案组,一帮大老爷们,是护着你还是把你当牛使唤?”
迟夏轻拧秀眉,似乎在认真考虑:“您的意见我会考虑的,但是骆队,我们现在的重点不应该是案子么?”
骆寻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这个新来的实习生挂脸了。
林文觉出来打圆场:“就是,现在案子才是最重要的,赶紧的,凶手可不等人啊!”
“是啊是啊。”曹斌和卷毛也应和着。
骆寻哼了一声,转身往案情板那里走,曹斌和卷毛看了眼迟夏那边,朝林文觉挤眉弄眼。
林文觉无奈叹气,笑着叫迟夏:“迟夏,来吧,咱们开个会。”
迟夏抱起资料往过来走:“好。”
“磨磨蹭蹭的干嘛呢!”
骆寻拉开椅子坐下:“都闲得很是吧?”
曹斌和卷毛赶紧坐了下来,林文觉坐到了曹斌身边,迟夏看了看位子,只好坐到了骆寻旁边。
骆寻侧头看了眼她面前的资料,轻声一哂。
“卷毛,受害者身份信息查清了吗?”
骆寻懒懒靠着椅背,食指敲了敲桌子。
“查到了,死者陈丽,26岁,开了一家花店,叫“花先生”,有个男朋友,叫陈凯,这段时间出差,人不在东州,而且,陈丽的父母在过去的五年间先后亡故,分别是病故和车祸。”
听到父母双亡的时候,骆寻脸色一沉,懒散搭在桌子上手一蜷,重重一捶:“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