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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

程时晏眸子亮了些，饶有兴致的盯着她，“余沉没亲过你？”

倪娇娇如实说：“没有。”

她思想跟旧社会的人一样保守，平时拉拉小手都足够让她面红耳赤，有一次余沉要亲她，她下意识地就避开了，眼睛里还出现了些水光，可怜兮兮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潜意识就是不想让他亲。

余沉说她矫情。

她也觉得，自己确实……挺矫情的。

不过从那次之后，余沉就再也没说过要亲她，他们最亲密的距离，也就仅限拥抱。

程时晏笑了笑，薄唇凑近倪娇娇，蜻蜓点水的在她左脸落下一吻。

灼热的温度，像是印在了她脸上似的，如沸水般烫的她整个人痉挛。

程时晏想亲她嘴的其实……

但不是怕把她弄哭么？

下次再亲也行，反正她现在就在自己眼皮底下。

占完便宜的程时晏还不忘对倪娇娇说一句，“我初吻也在，留给你，欢迎你随时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