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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几日晚,我与我的道侣都去了花雨阁,坐的是雪字雅间。初去那日是听闻花魁开嗓便想去凑个热闹,后来觉得那处酒水不错,晚间便都去那处消磨时间。”
管清机在程佰列开口说话时便在他面前展开来了一只卷轴,上头书满留音符咒。他本人还矜矜业业地记着笔记,又问道:“嗯、嗯,所以二位雅间中还有其他人吗,花雨阁的姑娘小倌之类的。”
宋柬一挑眉,轻咳一声把同程佰列十指相扣的手举到管清机眼前,还左右晃了晃,另一只手指了指程佰列又指了指自己道:“他、我,道侣。”然后十分和善地勾唇微笑。
管少年整个人在宋柬的笑意中暂停一瞬,大眼珠子转了一圈,颇为尴尬地笑了一下,“抱歉抱歉,例行询问例行询问。”
“咳,”他清了清嗓子,“那么那天有发生什么让二位印象深刻的事吗?”
“花魁开嗓,满场红绡,印象深刻。”程佰列说。
宋柬接着道:“满场金银里头一块儿破石头也挺令人印象深刻的。那几个是什么宗门的,皓月宗?确实叫人记忆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