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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宣判程佰列的极刑。
第二十九章看着我
程佰列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张张嘴发现自己的声音彻底喑哑了下去,他说:“阿柬?”
宋柬无助地喘息着,他捏紧了自己的双拳奋力地将自己缩在床角,像是这样就能缓解他现在的不安与恐慌。
“……”宋柬很迷茫,他知道是梦,他知道方才那些凄厉的雨声和男人压倒性的钳制都只是梦,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在恐惧。
那些情绪实在是太过真实,像冬季刺骨的潮水一般彻底地淹没了他。
“阿柬?”程佰列伸手向他却克制地保持了距离,眼中的担忧与不安已经满溢。
“我、”宋柬艰难地回应他,“我没事。”
说完便错开视线,将脸埋在膝间,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梦都是反的,梦都是反的,梦都是反的……”
不知是在自我催眠,还是在自我安慰。
良久,战栗随着逐渐平复的心跳从血液中撤离,宋柬终于脱离了那种情绪的控制。
他抬头望向程佰列,他的道侣那么担忧他,他仔细看着程佰列,目光划过眉眼扫过鼻尖最后落在唇珠。
他和梦里那个人有同样的名字,有同一张脸,他们一模一样,可他们也同样南辕北辙。
梦里的那个人有挥之不去的疯狂味道,是那种萧索的毫无退路的癫狂。但他眼前的程佰列不同,他的道侣是温和的,甚至是隐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