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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君回身扫了那些仿佛在融化中的血人,“大部分是当年在望水宗里的门人们,受了亦白走火入魔的波及被卷入此间,还有一些是这几百年里误闯进来的玄修。”
“他们都是被困在这里的可怜人,他们该被渡化的。”
“这不是一个两个人,也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走火入魔,”程佰列声色冷淡,“渡化的代价你能想象吗?”
咏君无奈地笑了,她摇了摇头:“自然是无法估量的,不过我付得起,该是我受的我必须付出代价。”
程佰列凝眉,他知道咏君夫人的意思是她会一力承担,只要不波及宋柬他也不介意施以援手。
于是松了口:“需要我做什么?”
“我不是人,你也不是啊魔尊大人,在这里正儿八经的玄修只有你的小道侣。”她侧侧身与程佰列身后的宋柬对视。
咏君夫人又对程佰列道:“你以为我放你们进来是为了你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