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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蓝花楹,一样的池塘,一样的小屋,其实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只有宋柬而已。
上一世宋柬被程佰列带进这里后,一言不发地便进了屋里。
他不去看满开的花,不去听池塘中叮铃的水声,那碗桂花甜酒酿凉透了也没能等来半点青睐。
对于上辈子的宋柬而言,这里是囚牢,他当然不可能满心欢喜。
“师尊,佰列好冷。”程佰列抱着宋柬,近乎喃喃地低语着,“师尊,您抱着我好不好?就像以前在白源峰上,在漫无边际的白雪天,你我师徒抵足而眠,就像那时候一样好吗?”
宋柬身上的淤痕还未消,被程佰列抱着时衣衫都皱了起来,锁骨上的青紫色全都曝露无疑,灵力被锁又在这魔谷深处宋柬完全没法恢复如常,整个人都陷在深沉的疲惫里。
他挣动了几下,像是想挣开程佰列的禁锢,却被程佰列抱得更紧,于是他也放弃了挣扎。
“师尊……你不要怪我好不好,原谅我好不好?”
程佰列一遍又一遍地询问着,却连与怀中人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良久他听到一声叹息。
宋柬:“你放开我,程佰列。”
魔尊大人浑身一僵,好像血液都凉了三分。
“你叫我原谅你,原谅什么?是原谅你隐藏魔族身份潜藏在我门中数十年,害我玄宗百名弟子一夕丧命?还是替那些尸骨无存的凡间百姓原谅你?又或者,是到现在也生死未卜的锦槐?”
一样的蓝花楹,一样的池塘,一样的小屋,其实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只有宋柬而已。
上一世宋柬被程佰列带进这里后,一言不发地便进了屋里。
他不去看满开的花,不去听池塘中叮铃的水声,那碗桂花甜酒酿凉透了也没能等来半点青睐。
对于上辈子的宋柬而言,这里是囚牢,他当然不可能满心欢喜。
“师尊,佰列好冷。”程佰列抱着宋柬,近乎喃喃地低语着,“师尊,您抱着我好不好?就像以前在白源峰上,在漫无边际的白雪天,你我师徒抵足而眠,就像那时候一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