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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生晓梦觉得助理这反应很有意思，她饶有兴趣地问道，“你也想跟我混吗？”

助理：“我当然愿意追随您！”

导演在一旁咳得震天响：“咳咳咳！！”

庄生晓梦的投去关心的眼神，“你也想跟我混吗？”

导演咳得面红脖子粗，面对庄生晓梦那诚恳坦然的眼神，他下意识点点头，然后又猛地摇头。

导演对助理道，“你别忘了你合同还没过期呢。”

“这个我知道，辞职书写好了，我会赔偿违约金。”助理早就计划好了，提起解约辞职的事毫不含糊。

导演有些发愁，愁的不只是自己的助理当着自己面跳槽。

“导演，虽然你现在还不能跟我混，但我们可以来聊一聊合作的事。”庄生晓梦取出几份纸质文件，满脸诚恳。

导演接过看了看，表情从疑惑到认同到兴奋，再到纠结为难。他看了很久，庄生晓梦也很有耐心地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