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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薇应声，离开他往餐桌走。

萧沙进去洗手，抬头看了眼镜子，整理头发。

忽然，他动作停住，直直盯着镜面。

镜面没有水汽。

他伸出手指，在镜子上摸了一下，是干燥的。

永桃镇这几天下雨，空气潮湿，但他待在屋里时开了暖气，所以四处都很干燥。

萧沙来到淋浴间，地砖被冲洗的很干净。花洒的开关朝向热水，他打开，水出来的那一分钟是冷水。

鹿薇才洗完澡没多久，照理说，水温不该这么冰。

除非……她用的一直都是冷水，所以镜子上，才没有凝结水汽。

萧沙出去的时候，鹿薇坐在椅子上，面对他这个方向。

“给你盛好汤了。”鹿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