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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津步洲叫了他一声,“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一会儿?”
津老爷子缓过神来,嘴里喃喃:“牌位……牌位……”
管家说:“姑奶奶的牌位已经重新安置好了,津老不必担心。”
“那就好。”津老爷子挪动脚步,往月门走,“回家,我们该回家了。”
脚下忽然一软,他险些跌倒,还好管家眼疾手快将他拉住。接着沈临过来,带着津老爷子下山,扶他进车里。一行人返回津公馆,津步洲派人去医院查探萧观海的情况。毕竟,人是在津老爷子跟前出的事,萧家若有什么动向,他需得及时知晓。
把津老爷子安顿好后,鹿薇扯扯津步洲的袖子:“姑奶奶的牌位,为什么会供奉在那儿?”
津步洲说:“这我还真不知。自我小时候起,姑奶奶的牌位就在那儿了,爷爷每过一段时间就去看望她一次,但从来不跟任何人说起姑奶奶的事,就连……”他顿了顿,还是说,“就连我父亲也不知道。”
鹿薇更奇怪了,而且萧家的人也在那儿,还恰恰好碰到的是姑奶奶的牌位。
两家素来不合,但那都是商业场上的事,在暗地里对已逝亡人下手,这种事太卑鄙了。可从萧沙说过的那些话来看,似乎又不像眼前看到的那样,应该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藏在里面,是津老爷子不肯说的。
鹿薇想去看看津老爷子,但管家现在不让任何人进院子,是津老爷子的命令。
鹿薇只好作罢,然后给鹿芫开打了电话,说了津正被打的事情。
而另一边,津步洲也让沈临把行李从车里卸下,这种情况,他打算在津公馆继续待几天。
很快,派去的人传来消息,说萧观海已经没有大碍了。
是夜,萧沙到访,要见津老爷子。
萧沙闻言脸色一沉,快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