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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闻言,赶紧簇拥上去,小心翼翼将津步洲从地上扶起。
津江远想带津老爷子进屋,津老爷子站着没动,冷着脸道:“不必了,你父亲今天好大的威风,这津宅我哪里敢进。你回去告诉他一声,步洲我带走了,他若没出够气想来要人,就到津公馆来找我,哼!”
津步洲被送上车,浑身的水渍几乎将整个坐垫都弄湿,其中还沾上了血。
津老爷子拿出手帕,让他背过身去,在他伤口周围小心擦拭。
“疼吗?”
“不疼。”
津步洲头抵在车窗上,声音很虚弱。
津老爷子没说什么,只是脱下他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把一块大毯子包在他身上,“忍忍,很快就到家了。”
车子驶出津宅,夜里路上没什么人,司机加踩油门,半个小时后到达津公馆。
私人医生已在等候,在津江远打电话告知情况的时候,津老爷子就命人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津步洲到后,医生也跟着上楼,开始处理他后背的伤。
津正打的狠,每一道伤痕都深入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