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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等到白月光变成白饭粒,人的口味总有变的时候!”
“对,就怕真等到了,你这朵红玫瑰也枯萎了,”姑妈恨铁不成钢,“回去把你这身衣服换了,看着怪渗人的。”
有一次校运动会,肖若琳从会场的洗手间更衣出来,遇到陈平戈。她被一个学妹拉住,请教她怎么写好作文。
陈平戈笑着说,“应试作文有什么难写的,只要猜对出题老师想看什么内容就行了。”
谌颐奶奶的葬礼之后,肖若琳冷眼旁观毕南方趁着谌颐不在变着花样地约陈平戈出去玩,某一天晚上,在送陈平戈回家后,毕南方枕着手臂躺在她家沙发上,突然没头没尾说了一句:
“以前我挺讨厌她,现在觉得好像她也挺好玩的。”
肖若琳忘不了毕南方说这句话时的眼神,她又想起谌颐专注地凝视着陈平戈的神情,那陈平戈是不是也天生知道男人想要什么。
但她没想到陈平戈自己还是玩脱了。
18岁,8月份,炎热的暑假,肖若琳终于等到谌颐和陈平戈分手了。
午后的阳光穿过落地窗把客厅切割成不同的形状,肖若琳亦步亦趋跟在谌颐身后,跟着他穿过客厅,看光和影把他的身姿衬托得更加挺拔。
肖若琳觉得自己还是很喜欢谌颐,就算他现在模样这么狼狈,她还是可以原谅他。
就像父亲一样,在外头玩够了还是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