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页
毕南方像白日见鬼一样,“他可是谌颐。”
陈平戈说,“因为他是谌颐。”
高山之巅上的,尘埃不染的,别说打架了,他可能面对污言秽语时,连跟人吵架都不懂。
毕南方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了她半天,最后“哦”了一声。
第39章039
深夜。
陈平戈睡着睡着,突然被一阵小石块击打窗玻璃的声响,吵醒了。
迷迷糊糊间看一下床头的闹钟,0点过20分。
第一个念头,是这么晚了,哪家的熊孩子还在玩石子,迷瞪了一会,才想这个时间点,哪里有熊孩子。
她爬下床,揉着眼睛,开了台灯。
打开了一扇窗玻璃,打着哈欠往外看。
看了第一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谌颐站在伶仃的路灯下,手里握着几颗小石子。
陈平戈家在一楼,她的房间窗户,正对着一小块基本秃了皮的绿化地。
谌颐看到她开了窗,无视“萋萋绿草,何忍践踏”的牌子,踩着绿化地,走到她窗前。
陈平戈把另一扇窗户,也推开了,诧异地问,“你怎么来了?”
谌颐站在她面前,弯下腰,双手从窗户的栏杆间隙穿过,握住了她的两只手。
她又问,“不是说要两天后才回来吗?”
谌颐用她的一只手,贴着他的脸,微笑着回答。
“嗯,提前回来了。想见见你,所以过来了。”
陈平戈:“你今晚回来的?”
谌颐:“下午第三节课的时候,回来的。本来想去学校找你。后来,临时有事情去办了。”
陈平戈:“什么事情?”
谌颐淡淡地说,“一件很重要的,必须去做的事情。”
陈平戈对这件“重要的事情”,直接理解成他家里的突发情况,她的注意力在别的事情上。
“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我们明天也可以见面的。”
谌颐:“就是……很想见你。”
他说这话的语调和眼神,勾得她心里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