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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股力道拽住他疾速后退。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其他人冲过来,已经结束了。
破天怔愣着,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脸,抹了一手血。
他身后的林束放开拽他的手——刚才要不是林束反应快,拽住破天后退,现在他或许就不只是被划伤这么简单了,可能直接被切去半边脑袋。
“哎呀呀,小弟弟的脸皮果然就是薄,这么轻轻一划怎么就流血了呢?会不会破相啊?”罪魁祸首甩着扑克牌上沾到的血迹,装模作样地说道。
破天简直要气炸了,“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搞偷袭!敢不敢光明正大地来打一场?”
一边说一边就要撸起袖子上前干架,却不防后领子被拉住,像只被掐住后脖子的小猫一样只能光蹬腿。
“看不出来吗,他就是要逼你动手再次破坏家具,让你跟他一样背债。”涂缺拉着破天的后领,轻声呵斥道。
破天一下安静下来,涂缺指着满地变成废材的桌子椅子,“刚才那颗糖果抵消的只是我们这边的债务,被他打坏的还需要他动手修复……你觉得一个晚上,他能修复得好吗?”
当然修不好,所以就要拉对手共沉沦吗?
破天慢慢咧开嘴,开心地笑起来,也不气了。
能看到对手倒霉,他少打一架也行。
一行人上楼准备回房间休息,魏开山与涂缺几人一直没放松对那名普凡教徒的警惕,怕对方狗急跳墙拉他们所有人共沉沦。
但或许是店主人回来了就在楼上,那名普凡教徒投鼠忌器,用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一行人慢慢上楼,最后到底是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