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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经理心里苦，莫名被祁总叫进办公室，以为有什么天大的指示，居然是干坐在沙发上等待那边工作室的回复，他现在又饿又困，想吃早餐豆汁配焦圈。

聘请代言人事宜是不应该惊动老板的，更何况，祁氏集团是全国百强的企业，开创到至今从来没有聘请过代言人，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对于任何人，完全是个香饽饽，却没有料到李恩藜工作室那边多次拒绝，收到的答复理由都是一模一样，看起来像是复制粘贴。

【抱歉，李恩藜本人目前与贵公司没有合作意向。】

祁言聿得知后，召集高层主管再度开会，商量方案。

经过第二次拒绝，有不怕死的某部门经理说：“祁总，换人吧，什么国际超模也太不给我们面子了，聘请她来当我们集团代言人，她应该觉得三生有幸，居然又一次拒绝，简直是三分颜色开染坊。”

祁言聿默不作声，思忖片刻。

某部门经理以为祁言聿认同他的说法，沾沾自喜地说：“叫什么李恩藜这模特，一定是故意拒绝我们的，我觉得集团必需给她一个下马威——”

“说得对，”祁言聿说，“代言费继续往上加，加到她答应为止。”

众人惊讶：“什么？”

这样没有限制往上加，集团分分钟都会面临破产，相当于聘请代言人，还赠送一座祁氏集团。

祁言聿轻笑着开口：“还有你，现在可以去人事部结算……嗯，没了，你的工资变成祁氏集团未来代言人的精神损失费，请直接走人。”

就算高层主管联合苦口婆心式劝阻，也没能改变祁言聿撤回高额代言费。

聘请合同更改了代言费又发了过去。

天空泛着微光，充足的光线刚刚从地平线刺入了薄雾，撒在落地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