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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晚上九点半,纪秋和梁振还在客厅看电视,梁振问:“吃了吗?”
梁弦说吃了,“回来路上吃了个汉堡。”
“还是要少吃些快餐。”梁弦问,“怎么样,婚礼热闹吗?”
梁弦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蔫蔫地答了句,“就那样。困死我了,我先洗澡睡了。”
三年多来,虽然谢清辞依旧和过去一样,假期和梁弦一起回家,平时给纪秋打电话问候。
但关系变了就是变了,他和梁家夫妇,尤其纪秋再也回不到过去,他们之间因隔阂而变得别别扭扭,纪秋再也不会拉着他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也不再对他嘘寒问暖,不管他怎么示好,她永远都冷冷淡淡。
梁振总背地里劝他不要介意,梁弦也让他不要在意,但怎么可能不心痛,那是他挚爱如母亲的人,如今她却待他如陌生人。
可今天的局面又是他亲手造成的,只能说他咎由自取。
知道纪秋不待见自己,谢清辞问过好后,也表示要回房休息。
不成想,却被纪秋喊住了。
他心里一惊,步履小心地走过去,坐到纪秋左手边沙发上,静待教育。
“梁弦怎么回事?”沉吟半响,纪秋问,“生病了?”
“没。”谢清辞说,“昨夜婚前派对,闹了半宿,她没睡好。”
“真的?”纪秋狐疑,“她例假正常吗?”
梁振重重一咳,皱眉呵斥:“你问这些做什么?小辞回房睡觉去,别听你妈瞎哔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