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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梁弦咳了一声,调整姿势,趴在他怀里,下巴尖轻轻浅浅抵着他胸膛。
“你幸亏没进去。”她轻刮他高挺的鼻梁,“进去,就是火上浇油。”
谢清辞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摩挲浅吻,“我也是这么想的。怕她以为你背叛她,拉我一起抗击她。”
虽然他俩的确合伙背叛,反抗家庭,但一起出现对纪秋的冲击力还是过于残忍。
回想纪秋说得那些话,再想到他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自卑,梁弦试探着问:“你几点回去的?听到多少?”
“没注意几点。”谢清辞说,“咱俩坐的一班车,只不过我在车站遇到一高中同学聊了几句,比你回家略晚一点。怕被邻居看到,只听了一耳朵就走了。”
“真是这样吗?”梁弦斜睨他,“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所以说彼此太了解对方也不好,藏秘密难度指数过高。
好吧,谢清辞承认,他听到百分之九十,包括梁弦赌气那句。
她就知道!梁弦心思辗转,心疼谢清辞受到的伤害,她故作轻松,插科打诨,磨磨蹭蹭讨好他,“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你知道的,就算你亲爸是首富,这会而找来让你继承全部家产,依纪女士那脾气,照样反对。”
虽然想让梁弦嫁得好,但纪秋压根不是把钱财看得很重的人,否则早八百年前她就休掉梁振傍大款去了,才不会乐此不疲的做家庭财富支柱。
她这人,面子比命重要,谢清辞差的不是家世权财,他输在命运多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