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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一起后,他更是频频退步,底线一降再降。
梁弦认识的谢清辞,是一个原则性极强的人,如今一次又一次放弃固守原则,可见内心到底有多缺安全感。
梁弦知道,是因为她做的不好,才让他患得患失,她满目歉疚,温柔地说好,“我收下了。不客气,傻弟弟。”
“男朋友。”他纠正。
梁弦失笑,摸摸他脸,说:“嗯,男朋友,对不起我说错了。”
他小猫一样蹭蹭她的掌心,说没关系,“但下不为例。”
梁弦跟他下保证,如有下次任君惩罚。
他说好,“不过,小傅是谁?”
“一个相亲对象。”梁弦故意说得风轻云淡,“就见过一次,没再联系过。”
“哦,这样啊。”他若有所思。
“是啊,就这样!”梁弦霸道强调,“少胡思乱想。你又不是不了解纪女士那人。”
他松开她,去橱柜里取茶叶,背对着她说:“我知道了,不胡思乱想。”
泡好茶,临出厨房前,他捏了一下她的手,说:“也可以姓梁。”
梁弦没反应过来,疑惑地“嗯?”了一声,“什么?”
他认真解释:“小孩也可以姓梁。”
姓什么有什么关系,这个傻瓜,梁弦说:“可以生两个。”
“随你。”他说,“一个两个,一个没有,我都可以。”
谢清辞的身世使得他对人生有很多不同的想法,他只珍惜他生命中出现并对他好的人,至于其他,一点都不重要。
有小孩很好,没有也无所谓,不是必需,只是爱情的锦上添花,所以都听梁弦的,他负责听指挥打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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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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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在一场雪又一场雪中到来,过去一放年假,他们立即回家,今年情况有变,两人谁也不想早回去,都放假的第三天,他们收拾行李飞往海南。
纪秋对他们放假不回家准备过年,却跑出去旅游的行为颇有微词,尤其今年是疫情结束后的第一年。
但不止梁弦,连最乖的小辞都不听她的了,她能怎么办,除了骂一句儿大不由娘,也没有别的办法。
有别于燕都的寒风刺骨,这里艳阳高照,他们脱下冬装换上夏装,夕阳西下,牵手漫步沙滩。
有海浪打来,梁弦跳起脚,左脚起右脚落,右脚起左脚落,谢清辞摇头笑,干脆托臀抱起她。
“干嘛?”她双手搭他肩,笑嘻嘻地明知故问。
“不干嘛。”他往上托了托她,专挑她喜欢的说,“就是想抱抱你了。”
仗着四周没人,她说甜牙齿的腻话,“那把我粘你身上吧。”
他仰头讨吻,在她俯首亲下来时,缠着她绻缱许久,才放了她,笑说:“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