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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恪追问:“怎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小归思量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如若不是你,我断不会行此举动。”
这番话让赫连恪脸上的阴霾烟消云散了,他握住小狐狸的手,问:“小归,你还不肯告诉我,你主人是谁吗?”
就算赫连恪早已猜到小归主人的身份,可小狐狸不明说,他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小归一怔,显然不明白为何突然问起主人的身份,他吞吞吐吐道:“这主人忌讳旁人谈论,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所以,我在你心里只是‘旁人’吗?”
小归着急解释:“不是的,我并非”
“好了好了,我不扣字眼了,”赫连恪轻抚着小狐狸的手,继续说,“虽然可能快了些,但你若不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那我该找谁提亲呢?”
小归不解地问:“啊?提亲?我听我主人说过,这是你们人间成婚前的步骤吧,为何要提亲啊?”
这么一来,完全把赫连恪下面的话噎回去了,而且今日场合确实不够郑重,赫连恪只得笑了笑:“罢了,方才那般定叫浑身不利索,你先去沐浴吧。”
翌日一早,赫连恪去上早朝,不多时,小归便被叩门声吵醒了。
“砰砰砰”
小归翻了个身,烦躁地把被子蒙过头顶:“谁啊?”
“小郎君,是奴才。”圆圆的声音响起。
赫连愉都还没来呢,大清早的有什么急事?
小归问:“怎么了?”
圆圆有些急切:“小郎君,事关奴才身家性命,可否先让奴才进去?”
想起自己狐狸耳朵和尾巴没藏好,小归先施术压下。
半个多月来,除了太过激动时耳朵尾巴会冒出来,其余时间他已能收放自如了。
“进来吧。”
得到许可,圆圆着急忙慌地跑进来,扑通一声在床前跪下了。
这架势可让小狐狸吃了一惊,连忙下床去扶:“你快起来,这是怎么了?”
圆圆却避开了,边磕头边说:“小郎君救命!请原谅奴才这么早前来叨扰,是实在是没办法了。主子上朝前,让奴才好好反思错误,可奴才百思不得其解,敢问小郎君可否知晓一二?”
想来是为昨晚之事,记起是自己把圆圆卖了,小归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便道:“我知晓是何事,你先起来坐好,不然我不告诉你。”
圆圆这才起身坐下:“小郎君快快请说。”
“应是因为我昨夜试了一下那本书上的东西然后他逼问是谁给我的,我没撑住交代出是你了”
“啊这”圆圆眉头紧拧,“那小郎君此作为,主子高兴吗?”
小归回忆起昨晚的场景,迟疑道:“他好像挺高兴的,又好像不太高兴。”
一听这话,圆圆只觉得头更大了,主子向来避讳这种事,一开始他自作主张把小郎君安排到主子床上,就被罚了。
此番他本意是撮合二人,还以为小郎君性子纯,不会说是由他授意的,结果
完了完了,此事可大可小,主子下朝回来他该如何领罚?
圆圆眼珠子一转,对小归道:“小郎君,奴才有个不情之请,等下您和公主去给皇后请完安后,能否早点归来。此事主子定会怪罪,还望小郎君能帮奴才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