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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恪只觉得太阳穴旁有根筋在“突突突”地跳,他这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今日怕不是故意来找事的,就想看怎么借小归把他气死。
赫连恪不再说什么,出了口气,斜睨圆圆一眼。
圆圆心领神会,对手下们使了个眼神。
这时,候在轿辇旁的四个护卫走到公主身旁,在赫连愉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四人齐齐出手,使了个巧劲便把公主抬了起来,送去后面的轿辇。
四人手法又快又稳,跟使了法术似的,待赫连愉会过神来,她已坐在了后头的单人轿辇上,她不满大喊:“死赫连恪,你有必要吗?我不过这一小段路与小归同辇也不成吗?你犯得哪门子疯病?!”
赫连恪充耳不闻,他坐到小狐狸身旁,对小归笑了笑:“见笑。”
小归坐在最佳观赏位置,可把这出戏原原本本地看下来了,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何赫连恪之前说他自己并非君子。
也是。
哪有君子直接让人把自己亲妹妹从位子上薅下来的
小归偷偷看了身边人一眼,他一直认为赫连恪很温柔,是属于不争不抢的性子,现在看来,这看法着实有些片面了。
如果可以,他更想能好好了解赫连恪这个人,不论是好是坏。
不消多时,念若宫便到了。
路上,小归主动让赫连恪教了些人间初次见面该遵循的礼节,免得到时出洋相。
下辇后,小归怕忘了,就在心中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