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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圆圆犹豫了几秒,才道:“主子本不许奴才说出来的,但奴才觉得这件事小郎君有必要知晓,其实主子在那深山老林里受了伤,胳膊上好大一片,便宣了太医照看医治,让奴才先将小郎君安顿好”
“什么?他受伤了?他居然不告诉我?”小归说着,就要往外走。
圆圆赶紧拦住人:“哎哎哎,小郎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主子不想让你知晓必有他自己的考量,是奴才自作主张多嘴了。小郎君若去了,势必会引起主子的顾虑,更不利治伤啊!”
小归被劝住了,问:“那他怎么样?伤得重吗?”
“小郎君放心,主子是手臂擦伤,伤得不算重。”
小归稍稍放心:“伤得不重就好。”
“小郎君先沐浴吧,”圆圆道,“奴才这便下去了。”
小归点点头:“好,有劳你了。”
小归沐浴完,换上了轻薄的寝衣,衣料柔软顺滑,穿在身上舒服极了。
圆圆领着人去就寝。
迟迟不见赫连恪的身影,小归不放心,又问起:“赫连恪呢,他的伤怎么样了?还没处理好吗?”
圆圆安抚道:“小郎君放心,主子伤已处理好,现下去沐浴更衣了,过会儿便能来。”
“好吧”
圆圆将人带到殿内,朝暖阁的方向走,走着走着,他似想起什么,转而引人走入了内室——便是赫连恪的卧房。
圆圆请辞道:“舟车劳顿,小郎君早些休息吧,奴才告退。”
“有劳了。”
待圆圆离开后。
小归才憋不住打了个哈欠,他确实累了,一个前扑,再一个翻身卷起被子,便裹成了一条蚕。
他本想等赫连恪回来问问伤势再睡,可这床着实太舒服了,即便烛火还亮,也压不下磅礴的睡意。
小归不禁把被子扯过头遮挡光亮,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赫连恪修整好回房,正想去暖阁看看小狐狸的情况,瞧见床榻上裹着人的锦被,沉了脸。
他对男女之事极为淡漠,更固执地认为需两情相悦才能发生关系,近几年,有些不明真相的官员皇亲为讨好他,买通宫中人,私自送美人到他的床上,每次他都将人直接扔出去。
他禀告父皇,可父皇宅心仁厚,次次都只训斥始作俑者几句,并不加以处罚,以致情况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