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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吩咐佣人退下,然后开始和面。
面条刚下锅,米果果来了。
米果果不知道简昱舟在厨房,进屋后径直往二楼去。
“峤峤老婆,”米果果敲响房门,“是我。”
林峤的嗓子哑了,喉咙很痛,床铺离门口足足有六七米,要扯着嗓子喊才行,她给米果果发微信:门没锁。
林峤在微信上告诉了米果果自己和简昱舟摊牌的事情,米果果心急如焚拧开门把手,瞧见峤峤老婆肿成电灯泡的眼睛,心脏抽痛,嗓音霎时泛出哽咽,“峤峤老婆,你怎么哭成这样?”
林峤最颓唐难过的一阵已经过去,叫米果果来,主要是因为想上厕所。
她没穿衣服,不想让佣人扶。
一整天的高强度体育运动,肌肉的酸痛,加上被男人折磨了两个多小时,身上痛得翻一下身都无比艰难。
眼见米果果就要飙泪,她急忙喊停:“别,我刚好受一点,要哭躲起来哭,别让我瞧见。”
“我膀胱要炸了,先扶我去洗手间。”
“噢,好。”米果果把到眼眶的眼泪逼回去,伸手去扶人。
林峤提醒说:“先给我拿条睡裙,保守点的,衣帽室在出门左拐第一间。”
“那你等一下。”转身出门时,米果果踩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条撕破的酒红色真丝睡裙。
峤峤老婆在微信里说浑身酸痛起不来,她还纳闷,峤峤老婆不爱跑跳和走路,但经常骑马和滑雪,不至于滑一天雪就累到动弹不得,没想到竟然是——
米果果替林峤拿来一条墨绿色纯棉睡裙。
掀开被子,她呼吸一滞,她没有经历过,看着伤痕遍布的林峤,压下去的眼泪欻地漫至眼眶,“峤峤老婆……”
这是多大的仇啊,把人蹂-躏成这样!
林峤没料到会吓到米果果,安慰说:“没事,瞧着吓人而已,不怎么疼,就是有点虚脱,谁叫我皮肤嫩,碰一下就这样,我都习惯了。”
说着,在自己小臂上掐了把,“喏,这不就红了。”
“赶紧给我穿衣服扶我去洗手间,”她催促说。
“算了,先去洗手间吧。”上厕所比较重要,忍了一个来小时,实在扛不住了。
“嗯。”米果果闷声应了声,小心翼翼扶林峤下床,她这才瞧清,痕迹从脖子蔓延到小腿,触目惊心。
米果果又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