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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看着女生，眼里满是心疼。

他不由的捏紧手指。

如果给她衣服的那个人是他，她应该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吧。

他叹了口气给她递了些纸巾，让她擦擦脸上的水珠。

女生没接，也没动好像一直在看季念。

目光没有丝毫的转动。

下课后季念缓缓站起来，走到女生身旁，流着泪开口：“对不起。”

嗓音很轻，声音很小。

女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没事儿就好。”

季念哽咽着开口：“对不起，我看到哥哥了。”

梁沫转头看向她皱眉问：“哥哥？”

她哥哥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怎么还会看见……

季念点了点头，开口：“就文兴路的17研究所。”

梁沫忽然想起来季恒也是17研究所的研究员，学习不错，a大和上京的h大曾经抢人都强疯了。

这么说倒也没错。

怪不得她这几天起那么早，原来是去看研究讲解了。

季念看她没吭声继续道：“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前天放了一段，这两天把视频换了……”

越说声音越小，泪水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说是放下了，她哪那么容易真的和过去的恩恩怨怨一刀两断。

女生想了想开口：“放心，我帮你把录像带要过来。”

女生嗓音发沉。

……

另一边。

女人开口：“上钩了？”

下属在电话里回道：“季念上钩了，就等梁小姐来了。”

“这次定要把她给我除了，”女人喝了口水：“办漂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