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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秦婼不记得自己是听谁说的,但行云州里的人都有这个说法在。
见她迟迟没有答应,奚茴便松开了手:“不是说可以帮我的吗?”
“奚茴,这个我……”秦婼不敢,连连摇头。
奚茴顿时觉得无趣,她往靠椅上斜靠过去,眼神已经冷了下来,嗤笑一声,声音凉凉道:“真没用啊。”
“什、什么?”秦婼意外她竟变脸得这么快,方才还泪眼汪汪要她帮忙的少女转瞬看她的眼神,便像是在看一个蝼蚁,秦婼于她眼里,甚至看不到活人的温度。
奚茴不愿和对方废话,对着门口抬抬下巴,示意她可以滚了,秦婼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浑身冒出了这么多刺。
雨打伞檐声从月洞门外传来,奚茴顺着窗户朝外瞥了一眼,正好看见一截黄油纸伞扫过海棠花枝,身形高大的男人不一会儿便走到了房门前。
谢灵峙收起伞,将伞靠在门边,这才看向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