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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寻看了眼时间:“卷毛今天怎么还没来?”
“啊,我忘说了,他去找陆宁芷以前的老师了。”
曹斌说:“说是昨晚又查了查陆宁芷她爸出事时候的情况,想去找她以前的老师了解了解情况,这会儿估计已经去了。”
骆寻应了,他们离开后又给卷毛打了个电话,确定他现在正在陆宁芷当年的一位老师家里。
“户籍科那边有消息吗?”迟夏问:“正常情况下,一家子人也不应该会销声匿迹啊。”
她说完这话没多久,骆寻那边就收到了户籍科那边发来的资料。
“就给这点东西,对方也太抠门了吧。”骆寻看到那可怜巴巴的资料时就垮了脸:“就这,户籍科说他们还是好说歹说才给咱们要过来的。”
“他们也不容易。”迟夏扫了一眼:“岗营?这离东州也太远了。”
“改名换姓换地方了,跑到还挺远,岗营已经偏南方了,怪不得,人家就是不给,咱们也没什么说法。”
骆寻看着发过来的资料:“但是没有必要啊,陆宁芷她爸的死,对于这家人来说反而是无妄之灾,他们还出于人道主义赔了那么多钱,干嘛要因为这件事背井离乡?”
虽然可以有很多种解释,但放在这家人身上,总会让人有点想不通。
第216章仿佛被耍
迟夏也凑过去看:“他家里有两个孩子,而且当时老二正准备高考,在这个关头做这个事情,确实有点奇怪啊。”
“所以你看。”
骆寻说:“他这个小儿子,当年没有参加高考,复读了一年后才参加的。”
“当年陆宁芷她爸的死,隐情会出现在哪儿?”
迟夏思考着:“按照当时交警的调查来看,陆宁芷他爸的确是主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