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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她最关心的竟然是这个。
骆寻用巧劲捏着她的下巴拿出了那根木棍,去拉她胳膊的时候才发现她胳膊是折的。
他深吸一口气,顾不得那么多,将人背到背上跑了出去。
这次不用他说,迟夏的嘴已经咬住了他肩膀的皮肉。
“还知道换个边,有前途。”他奔跑着,还不忘打趣她一句。
迟夏脸上的汗水顺进他的脖子里,渗进他的伤口,骆寻倒吸着凉气,这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迟夏在他的背上颠簸,大概是因为实在无法摆脱,所以每一次与疼痛对抗的时候她总是强迫自己要乐在其中。
总想着既然事已至此,那她偏要更胜一筹,绝不让命运这狗东西奔到她前头去。
绝不让他践踏她,居高临下蔑视她。
她找到了一点力,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勒了勒骆寻的脖子。
她松开嘴巴,分不清嘴里是血味还是木屑上的焦味。
迟夏低低地在骆寻耳边笑起来,捏住他的耳朵:“骆队,反正这么疼了,我不如表个白中和一下吧。”
骆寻脚腕一拐,背上的人差点摔了下去。
“你再说一遍。”骆寻声音哑哑的:“迟警官,你刚刚说什么?”
迟夏笑,她揪着他的耳垂,再次凑近他的耳朵,声音里还带着克制的颤声:“我说,骆寻,我,迟夏,想跟你表个白。”
声音传进耳朵里,奇异的痒从骆寻的耳神经一路横冲直撞,高歌猛进,敲锣打鼓地窜到了他的脚底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