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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赛泽被迷得脑袋发昏,急得双目布满血丝,喉结滑动过后,他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手指也可以,哪里都可以。”
“芙芙,让我亲一亲你吧。”
身为天之骄子的公子哥儿彻底昏头了,他急切着张脸哀求,“我求求你。”
仍然一片平静。
没有得到答复。
说出去都没人信,财团金家独生子轻贱自己到这种程度,对方却连一个字都懒得回复。
可偏偏,金赛泽竟有些享受这种情绪被反复吊起的折磨。
金赛泽他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好像整个人都不是自己了,言行举止都让人匪夷所思,一点都不像自负、傲慢的他能做出来的事。
与焦急且狼狈的金赛泽不同,虞芙至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
灯光在他脸上渲染出冰冷的色彩,与金赛泽一对比,看起来近乎薄情。
“芙芙,我求求你了。”
从未受挫的金家太子爷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呼吸沉重,不住蹭着虞芙的手背,像小狗乞求主人抚摸那样。
他哑声央求,“你可怜可怜我吧。”
可能是金赛泽看起来太卑微,也太可怜了,乱糟糟的头发,急切渴求的表情,发红的双眼。
哪怕失控到这种地步,他仍然强忍自己,没有违背虞芙的意愿,没有去强吻虞芙,又或者是什么。
虞芙别过头,仍旧一声不吭。
金赛泽坚持不懈地去蹭虞芙的手背,那架势,颇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纵使虞芙一直没给好脸色,他也持续地央求。
可没等金赛泽得偿所愿,更衣室传来衣架倒地的惊天动地声响。
听声音,应该在他们的单间隔壁。
虞芙马上推开金赛泽,雪白小脸凝了层霜。
他们以为无人的更衣室内,原来一直有人。
这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虞芙的脸色极其难看,更加难看的是金赛泽。
他好不容易求虞芙点头同意,却被另一个人搅黄,他如何能够不生气?
“谁。”阴森冷然的字眼从牙缝中吐出。
金赛泽正要一个个检查更衣间,更衣室门口传来叩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