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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师云寂伸出手摸着谢瑶瑶的脸，在她的耳畔低语道:“师姐，相公也好，老婆也罢，无论我的身份如何变化，我只想你爱我。”

师云寂曾度过一个凄苦的少年时光，失去剑骨，从天之骄子跌落为草芥，任人践踏，无人怜他亦无人爱他。后来成名收徒也未曾在他人身上投入过多的感情，比他年长几百岁的玄妙大师和子桑鸣玉都说他缺了东西。

是的，他的确缺了东西，导致他迟迟不能飞升，也让他的心永远空的，直到他遇到了谢瑶瑶，原来被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爱着会这么好，他再也离不开了，也无法接受对方不爱自己。

“师姐。”师云寂在谢瑶瑶耳边轻声唤道，让谢瑶瑶不由回神。

“答应我，答应我……”师云寂低声轻诉仿佛在压抑着什么一般，“师姐，答应我……”

“好。”谢瑶瑶偏头看向师云寂，“这么粘人是又想亲亲吗？”

说完，谢瑶瑶垫脚亲了一下师云寂的额头。

“啵”的一下，师云寂内心渴望得到满足，所压抑着的东西被粉碎了一个干净。

紧接着，谢瑶瑶又拿起了一旁的书籍看了起来。

师云寂就这么坐在一旁，在烛火之下静静地看了谢瑶瑶一夜。

温暖的烛火之下，谢瑶瑶认真地背着面前的典籍，灯光将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光。此时此刻，师云寂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祥和。

他不想飞升了，他只想和谢瑶瑶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她飞升，他就跟着她飞升，她若是愿意留在这里，那么他就长长久久地留在这里。

一夜之后，谢瑶瑶总算是背完了半数藏书阁中的典籍，另一半时间是真的来不及了。

“天亮了啊。”谢瑶瑶看向从窗户外透进来的阳光道，“天气不错，适合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