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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社广灰头土脸地走了,顾屿深给她拧开一瓶水,南知喝了口,长长舒出一口气。
南知平时性格挺好的,虽娇纵些,但也算很好相处,这群人也是头一回见她这样骂人,顿时乐了。
“南姐,你这脾气,以后肯定能把顾爷管的服服帖帖,身边一个小蝴蝶都没。”
南知掀了眼:“别拿顾屿深跟那混蛋比,侮辱我们顾屿深了啊。”
这话说得暧昧,一群人一通起哄。
而顾屿深则挑了挑眉,懒散地斜倚在她身上,他读书时太没规矩,两人都坐在篮球架下,而他不仅靠在南知身上,额头还抵在她肩膀。
要不是他那张脸落拓不羁,嘴里还咬着支烟,怎样都能驾驭,不然别人看了这姿势还以为是男女互换了。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心情不错。
有人笑着打趣:“顾爷,你这男朋友当的忒不称职,刚才也不帮着咱们南姐。”
平时这种玩笑话顾屿深是懒得理会的,但今天笑着弹了弹烟灰,说:“今天她这气不自己出了,回头又得折腾我。”
顾屿深没耐心也没兴趣了解其他人的想法,但对南知任何的小脾气却都摸得一清二楚。
所以这种情况都只能让她自己把脾气给撒了,她不用顾屿深帮这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