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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立马应道:“是。”
大概是昨晚睡前被顾屿深用那些流氓话威胁一通,南知一整晚都睡得很小心翼翼,早上起来便觉得人有些酸痛。
顾屿深注意到她揉后颈,问怎么了。
因为最近有演出,一到舞团就准备要练舞,南知里面直接穿了件纯黑的练功服,大圆领领口,露出大片白皙皮肤,瘦削的锁骨、笔直的肩线、依旧修长的脖颈。
每一寸都漂亮精致至极。
“有点酸,睡了一觉起来就酸了。”南知按着脖子,随口胡诌说,“你昨天晚上不会趁我睡着揍我了吧?”
顾屿深轻嗤一声:“我给你揉。”
南知看他一眼,慢慢朝他挪过去。
司机不由坐直了些,全神贯注地目视前方,逼迫自己不去注意后座的说话声。
他跟了顾总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他对一个女人这样。
男人的手宽厚有力,带着温度,按得很舒服。
没一会儿酸痛感便缓解了,南知忍不住说:“要知道你按摩这么舒服,都不需要理疗师了。”
他答应得闲散:“那我给你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