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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屿深点了支烟,轻轻呼出,这个点街上连行人车辆都还很少。
好像一切新的景象都在重新加载。
他弹了弹烟灰,左手手腕搭在窗沿,懒洋洋道:“不重视你也忍着点吧,你有前科,得盯着。”
南知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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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的整个过程都很懵,全程懵。
她被顾屿深领着从这间房走到那间房,最后在“咔擦”一声拍照声中拍下了结婚照。
南知拿着红本本出来时都是恍然的,好像怅然若失,又好像巨石终于落地。
重新坐上车,她想起一事来:“哦,对了,咱们结婚的事暂时别跟大家说。”
顾屿深手肘搁在车窗沿,侧头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嗯?”
“我还没怎么想好跟我爸妈说,而且太突然了,会被我妈骂死的。”
“行。”顾屿深这会儿特别好商量,又问,“你现在去干嘛,送你?”
“去舞团。”
他发动车子,将指尖的烟咬进齿间,摸出手机递给她:“加个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