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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迟钝也多少感受得到,一定和塞伦有关。
他俩心有灵犀,一个不说,一个不提。
希莱斯瞥眼窗户:“你不嫌屋子热?”
“还行。”塞伦简短回答。心说你不嫌自己脱衣裳就寝,被人看个干净?
处于战争中那没办法,一切需要将就。现在不同,窗户不正是给人遮蔽隐私用的?
何况希莱斯还是刚冲完澡回房,屋内,残存的湿润全挂在他的发梢。
他流畅的曲线由昏黄勾勒:沟壑、轮廓清晰可见。反而面容有些模糊,只一双灰眸带着水汽。
希莱斯喜欢赤着胳膊入睡,于是上身没有什么遮蔽物。塞伦无声走到窗前,拦着屋外可窥探的视线,自己所在的位置倒成为绝佳的观赏角度。
对方的背上留下无数道细小纤长的伤疤,有的陈旧,有的新鲜;血痂脱落,露出嫩红的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