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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司用下巴去蹭她软软的颊,不厌其烦地回答她,“回来了。”
“再也不走了。”
舒蕴看了霍景司好久,指骨从他额头沿着棱角分明的骨骼,一寸寸滑到下巴附近。
她才确认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霍景司。
“霍景司,你知道吗,”
舒蕴顿了顿,眼里有水珠落下来,话语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眼前因为醉意而模糊带几分重影的男人道,“这半年里,我真的好想你。”
“霍景司,”舒蕴每说一句都要喊他的名字,无意识的喃喃。
哭腔破碎又凌乱,“你的戒指根本不灵,不然为什么我想见你的时候,却见不到。”
因为酒醉了,无论什么都变得很简单。
所有平时不敢做的事,此刻做起来根本也不需要想太多。
舒蕴趴在霍景司的胸膛里,哭得一抽一抽的。
女孩哭得实在可怜,霍景司心疼得不行,低头去吻舒蕴眼角的泪水,随后男人单手捏起舒蕴的下巴,将醒酒汤慢慢渡给她。
最后喝了一半,洒了一半,霍景司的吻还在继续。
舒蕴刚才去够霍景司,现在也是跪着的姿势,她承受着他从上到下辗转,一寸一寸,愈加深入且强势的吻。
“好难受,”
舒蕴双眼迷蒙,不耐地扭着身子,将后背转向霍景司,娇气地命令道,“霍景司,你帮我解开。”
霍景司手一顿,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时候要她。
然而想法刚落下便有些晚了,舒蕴已经将身上的旗袍歪歪扭扭地脱了下来。
“霍景司,我要你。”
话音一落下,她直接吻上了他的唇,皓白纤细的腕紧紧缠上男人的肩。
吻了好一会儿,霍景司忽然单手捏上舒蕴细白的下巴,两人距离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