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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就是校领导的讲话,一个接着一个,周而复始都是那些内容,领导们在主席台上慷慨激昂的念稿子,台下学生听得昏昏欲睡。
“真不知道这些东西有啥好讲的,老子都要睡着了。”高毅恺嘟囔。
说是校运会吧,偏还要提成绩。
每星期一的升旗仪式难道还讲不够?
沈朗拔了根草丢他,嗤笑,“您知足吧您就,没让你站着就不错了。”
讲话开始前就让全体同学坐着了,好在现在入了秋,太阳也不大,不那么热。
高毅恺可没被安慰到,他感觉这草坪越坐越湿,一摸,差点没弹起来,“窝草啊,怎么还有露水,湿了老子一屁股!”
他捂着屁股起来,校服裤后边已经有了两个又深又圆印儿。
隔壁班的男生跟他们都认识,有人高毅恺,“恺子平常看不出来啊,您这屁墩儿还挺圆润的。”
“草。”
“笑死了。”
旁边的同学都笑起来,沈朗不嫌乱,捧着肚子加了一把火:“哎哎哎,笑啥呢,我们恺子哥穿旗袍都未必比女生差,女孩子们可要加把劲儿啊。”
“草,别瞎几把乱说,穿你大爷的旗袍呢。”高毅恺脸色跟便秘似的,tā • mā • de丢人丢大发了。
在高毅恺他们没来到一班之前,一班的气氛一直都是沉沉的,除了做作业看书,就是写试卷,他们来之后,整个一班的氛围变得阳光起来。
早上的草坪都是湿的,所以他们都会拿一本书或者一个袋子垫着坐。
真的是活宝。
郝甜轻笑出声。
周靳就坐在她斜后方,两人之间隔了几位子,不知哪里吹来的风,把她额前细碎的刘海吹乱,初阳照进她柔和的眼睛里,带着碎碎的笑意。
程新亮嫌呆在班里无聊,猫着腰溜到一班这,就见到周靳一直看某个方向,他顺着看过去,心里一个大写的服。
程新亮撞过去,哎了声,“还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