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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妙妙点头，随即移开了目光。

墨辞：“……”

就无语。

她的目光一离开，他反而更不自在了。

真是作孽。

墨辞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觉，大概是他的头太晕了，没一会儿还真的睡着了。

江妙妙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微微抿了抿唇，重新看向他，他似乎有什么烦心事，即便是睡着了，眉头也是蹙起来的。

她起身走过去，微凉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眉心，让他不再蹙眉。

他现在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那些事情都没有遭遇，第二人格也还没有成型，他不需要有烦心事的。

江妙妙站在病床边，看了他许久才移开了目光，直接蜷缩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夕阳西下，海面很是平静，海鸥在天空中翱翔，一片璀璨的橘色渲染着天空。

她的肩膀有些沉，他低低的，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妙妙，我不在，你要好好的……”

“不行，你不可以不在。”她哽咽着说道，想要转头去看看他，可是她发现，她动不了。

只能感觉他的身体一点点滑落。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