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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他们一直都在微笑,压抑着自己所有情绪的微笑,是他自己给自己安装上去的面具。
霍应淮从未在他们面前展示过自己的真实的情绪,他的微笑缓解了她们的悲伤,却从未磨平他心间的沟壑。
博物馆催促观众的广播声已经开始响起,商蓁抬头看了看闹钟,叹了口气,给自己今天写的东西打包整理成文档,开始收拾东西。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去和霍应淮相处。
他不让她看他的身体,所以她不看;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情绪,所以她不知道;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发泄,所以她不知道。
霍应淮将她保护得太好,所以什么都不让她知道。
但又或许是,她一直在逃避自己知道这些事情。
只是她真的能一直装作自己什么都不懂,生活在霍应淮给自己编造的美好之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