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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一个小区，一所学校，一座庄园……十六岁分化之后，我开了第一家公司。”

言初不明白宋呈砚干嘛忽然跟他说这些。

炫富？

可念书的时候言初就知道宋呈砚很有商业头脑，别人都是富二代，宋呈砚是凭自己的本事让父母成了富一代。

“当时我很天真的认为，只要我足够优秀，就能掌控一切。”宋呈砚手臂紧了紧，“所以后来才会想到挖掉腺体。”

言初：？？？

话题跳跃是不是有点快？

他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宋呈砚：“你听听这些话有逻辑吗？”

宋呈砚的目光很柔和。

言初在他的视线中，找到了刚才那番话中，缺失的逻辑。

于是，他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感觉宋呈砚的拥抱是春天的风，不知不觉就将世界变了个样。

长久的沉默后，言初小声嘀咕：“才十岁，你也太早熟了。”

“对，所以我等你长大，等得很辛苦。”

言初“轰”一下红成番茄。

“等了那么久的人忽然不要我了，我世界都崩塌了，但是又不甘心，于是想到剜掉腺体后，是不是就还有希望。”

言初喉头哽了哽，眼眶红了。

他以为，那时候只有自己在苦苦挣扎。

宋呈砚恶劣的本性又冒了出来，掐着言初的脸：“还喜不喜我呢？”

虽然琴声告诉了他一切，但宋呈砚更希望听到言初亲口承认。

言初拉高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目光躲闪了片刻，伸出手，在小拇指指尖掐了一点点位置，小声咕哝：“只有这么一点点喜欢。”

宋呈砚勾起唇角，低沉蛊惑的笑声和暖阳后的雪松味缠了上去。

言初窘迫地提高声音掩饰：“是因为你给松果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别想歪！”

“嗯。”

言初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真的可以吗？”

宋呈砚手伸进被子，勒着人的腰往怀里拖，声音带着困意，“你指的是我有没有能力养你，还是对着你能不能硬起来？”

那东西硬邦邦抵着言初，后一个问题已经不用回答。

至于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