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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萦与白飞飞齐摇头。
她俩单身狗,哪里知道婚姻怎么维系。
“男女朋友之间最大的忌讳就是在气头上说分手,夫妻之间最大的忌讳就是在吵架时说离婚。”
楼萦说:“姐,可你自己不也说离婚?”
“他都那样直接问我想不想过了,你要我怎么回答?我要是死乞白赖地不离婚,那不是被他看扁?那我只能说不想过了。”苏卿怒道:“在吵架这事上,气势绝对不能输。”
俩要强要面子的人碰在一起,就是这下场。
楼萦与白飞飞对视一眼:“那现在怎么办?”
白飞飞说:“要不等着陆容渊来道歉?”
楼萦撇嘴:“我觉得这次,悬,姐夫这个时候肯定不敢见我姐,也不会道歉,这要换做是我,我也得趁此机会,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家庭地位,振夫纲。”
说完,楼萦又觉得好像说错话了,拿余光瞄了眼苏卿。
苏卿仿佛没听见似的,突然间,眼泪下来了。
她不是因为陆容渊吼了她而哭,而是为了苏杰。
两人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好好的,人却突然没了,就连尸骨都没有,只有一只断臂。
楼萦与白飞飞也不说话了,今晚发生的事,一切都太突然了。
这一夜,三人都没有睡着。
各自躺在床上失眠。
楼萦一整晚都心塞塞的,她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身世。
她不是父母爱情的产物,只是厉国栋把母亲当作了厉婉,发泄之后的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