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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争流再好奇:“那你们都是怎么‘评理’的?”
杨春月笑道:“我可不想掺和到他们两个的争吵中,”唔,准确来说是长阳子单方面与凌华“吵”,但在这过程中,两个人也都没动气,而是一起快快活活的,更像是一种简单玩乐,“就公平地说,那把土是不是也算一种暗器,不过他们事先可是讲好了,暗器是不同算法。”
白、梅忍俊不禁。
“结果,”杨春月摊手,“因为这点,他们吵得更厉害……哈哈。”
白争流、梅映寒听了,也跟着笑了许久。
顺着杨春月的话音,他们好像看到了很久之前的过往。
那会儿战事还没结束,二十八将也依然年轻。他们不知道自己未来会遇到什么,也不知道自己选择了一个怎样的主君。平日里,自然也要忧心百姓、在意战事。但在战事的间隙,他们也会笑笑闹闹,给生活找些乐趣。
“不过,”笑完以后,白争流对着梅映寒感怀,“若不是师伯说了,我还真觉得长阳子前辈从出生起就是得道高人。”
梅映寒:“……”笑笑,“我也一样。”
谁能想到呢?在师父、师叔伯们口中,那个除了在生命晚期,病重之下开始“胡言乱语”之外,都显得无所不能、无所不晓的师祖,竟是这样的性情。
两人相视,非但没有觉得对前辈尊崇被打破,反倒在原本的尊重崇敬之余,又在心头多了一丝隐隐的亲近。
“凌华”两个字也出现在了石碑上。过了颇长时间,是杨春月见白、梅感兴趣,于是又说了几件就关于天山师祖与凌华将军的趣事,三人这才转过话题,开始说再往后的几位将军。
“这位廖将军,倒是常人能想到的那种。他的兵器是两把斧头,一般人压根提不起来,他却能带着两把斧头上场争斗,力大无穷。
“潘桂将军,擅长用的是一把剑。哎,你们可莫要觉得用剑不稀奇。他所持的,可是‘重剑’。放在地面上,足有这么高、这么宽。”杨春月比划一下,“有一回,到了新打下来的城中,那里的小孩儿都怕我们,担心我们像之前的军队一样待他们苛刻残忍。潘桂将军想要解释,可这种事儿哪里是口头说说就行的?最后,你们猜怎么着。”
白、梅摇摇头,表示猜不出来。
杨春月:“哈哈,有个还不知事的孩子,不知怎么就跑到了他的剑旁边。那孩子的父母要骇死了,潘桂将军却熟练地拿自己的剑哄起了小孩儿。拿着它和孩子比身量,或者干脆让小孩儿挂在上面晃晃悠悠。在军中时,他这几招算是无往不利。果真,那城中的孩子也觉得有趣。他们父母呢,见潘将军这样和善,亦开始猜,我们是不是与旁人不同。”
还有其他人。
“宋勤将军,李纲将军……
“对了!这位周思源将军。他可又有一桩不同,整日都带着头巾。这却不是想当个凌华将军那样的儒将了,而是另有目的。”
说着,杨春月朝白、梅两个笑笑,“你们猜,他究竟为何这样打扮?”
白、梅却是不必猜测,能直接说出自己听到的传闻:“周将军其实是个出家人。后来虽是下山了,却也不曾还俗。一心想着赶紧结束战乱,好让他再回寺中。”
杨春月就惊讶:“你们竟是知道的?”
白争流:“民间流传此事已久,但也有人觉得不对。若周将军是出家人,他不该杀生。”
白争流再好奇:“那你们都是怎么‘评理’的?”
杨春月笑道:“我可不想掺和到他们两个的争吵中,”唔,准确来说是长阳子单方面与凌华“吵”,但在这过程中,两个人也都没动气,而是一起快快活活的,更像是一种简单玩乐,“就公平地说,那把土是不是也算一种暗器,不过他们事先可是讲好了,暗器是不同算法。”
白、梅忍俊不禁。
“结果,”杨春月摊手,“因为这点,他们吵得更厉害……哈哈。”
白争流、梅映寒听了,也跟着笑了许久。
顺着杨春月的话音,他们好像看到了很久之前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