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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也没有啊,干干净净的,一点儿黑色都看不见。
班主咽了口唾沫,重新抬头。而这时候,白争流也摆出一张“唱完黑脸,该唱白脸了”的笑脸,道:“你当我是随随便便问一句吗?我们老爷讲究是当真多,”班主听着,心想,这我倒是已经感觉出来了,“你们的戏虽好,但也有些地方老爷听说了,说唱词不太贴切,想让那‘恒生’改改。再有,有几幕的内容也要变。”
班主脸色越来越苦。
白争流又一次从怀中掏出“碎金”,随意道,“你若是能应我们老爷这些话,眼下这些便算是定金了。若是不能不如早早说出来,好让我们老爷另寻高明。”
班主:“……”
班主:“贵客请讲。”
白争流:“讲什么?”
班主:“呃,就是有什么地方要改。”
白争流上下打量他:“我给你讲什么?你是懂诗词,还是懂写戏?”一顿,表情当中显露狐疑,“莫非‘恒生’就是你的化名?你分明是写戏本子的人,平素却遮遮掩掩。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才对我如实招来。”
他越说,语气越冷。班主听得心惊肉跳,连忙澄清:“自然不是!只是贵客要改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