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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出来,聂清娥、卢青当即当抽一口冷气,十分不赞同地看他。
但一转念,两人又意识到白、梅二人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事情一定与他们担心的不同,夫妇这才勉强定心,问:“怎么回事?”
白争流大致说了自己与马脸男人前后的对白。其中两个重点,一是马脸男人透露出“其他宾客今天对他们避之不及,是因为他们已经是谭员外的囊中之物”——听得君陶不住搓自己鸡皮疙瘩,喃喃说着“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二便是在白争流提出以酒入局之前,马脸男人曾经对二十八将展露出兴趣。
刀客总结:“兴许并不是钱大哥做了什么,而是钱大哥有什么。”
他把话层层铺陈到这里,钱贵终于露出迟疑神情,又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胸口。
君陶捕捉到这个细节,立刻喊道:“钱大哥!莫非你真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钱贵长叹一口气,从自己怀中取出一块手帕。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上面。钱贵抿抿嘴巴,把手帕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众人意外:“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