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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里，他那双眸子闪着绿色的光芒，明明诡异得令人倍感惊悚，可是沈清羽却并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那双眼眸很熟悉，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就好像……他们上辈子就已经认识了一样。

亮着灯的客厅里，清羽捧着水杯坐在餐桌前，而她的对面，则坐着已经恢复成正常样子的萧南。

两个人的神情都很严肃，不过萧南略显紧张，反倒是清羽，用一双鬼精灵似的眼睛不停盯着萧南打量。

“你不害怕了？”他可记得她刚刚明明一副被吓呆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变了个人似的？

清羽怎么想都觉得奇怪，听到他主动开口问，她摇了摇头，索性顺着他的话题进行下去：“刚刚……不是我在做梦吧？”

萧南顿了顿，但却是并不想隐瞒她的样子：“我以为这次不会让你那么早就知道真相的。”

“什么意思？”听到他的回答，清羽觉得更加奇怪。

什么叫‘这次’？难道说以前她也见过？可这好像不太可能啊，要是以前她见过什么怪物，或是好好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变成了那副模样，她怎么都不可能忘记的！

“你想知道什么？”萧南如实问她。

“如果说我有想知道的，你都会如实告诉我？”她有些不太相信。

“当然，只要你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清羽顿了顿，因为他的直接而有些被噎到了，不过好在她毕竟不是什么遇到点儿事就一惊一乍的小姑娘了，所以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先从案件开始问起：“艾林斯四名暴病女生的案子……和你有关系吗？”

当她问出这个问题后，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有些害怕听到他的回答。

可是接触到他的目光后，他却完全没有躲闪，而是直视着她，然后微微摇头，简洁地作出了回答：“无关。”

“那……你知道凶手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