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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穿堂凝眉:“你怎么了?”
温岁把手腕从口袋里掏出来,有气无力:“被你气的脱臼了。”
温岁说不出话了,脑袋磕在手臂上,浅浅的呼吸。
看陆穿堂起身就走,没理会,闭眼休息了会。
再睁眼。
屋里多了个医生,扶起温岁的手腕:“忍着点。”
温岁忍。
咔嚓一声,手腕复位。
复位了,但还是很疼。
软组织挫伤,手腕里有淤血,要涂药静养。
医生说的时候陆穿堂就站在她身后,眉毛皱的很紧。
在医生走了后,弯腰戳了戳温岁肿的很高的手腕。
指尖微凉,触碰到温岁烫烫的皮肤时有点舒服。
陆穿堂直起腰,眉毛皱在一起:“真是岁南亭打的?”
温岁怔了下,接着噗嗤一声笑了。
陆穿堂皱眉嘀咕:“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说着说着卡壳了。
因为温岁脸虽然白,额角还带着汗,但真的笑的很好看,眉眼弯弯的,美的晃人。
温岁:“聂浩和你说的?”
陆穿堂刚才等医生的时候去问的聂浩。
那会聂浩正在摆弄他养的鸟。
张嘴就来,把岁南亭骂的狗血喷头,一句重点都没有。
陆穿堂知道聂浩不喜欢岁南亭,放心不下温岁,不听他说废话,跟着来的医生过来,直接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