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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挂了电话下楼开车直奔陆家银行。
市区的陆家银行关门了,门口站着几个保安。
温岁打听了,说是怕有人闹事。
接着含蓄的表示,想闹的话去郊区,那地没人管。
温岁心口跳了跳:“什么意思?”
“不清楚,上头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温岁开车去了郊区。
瞧见了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银行。
木愣的看了很久,给陆穿堂打电话。
陆穿堂的电话关机了。
温岁开车回家。
脑袋磕上方向盘很久,给双汇的那家经理打电话:“你们老板是不是姓陆?”
对面没直说,但支支吾吾的算是承认了。
温岁挂了电话陷入长久的怔松。
银行关乎民生。
除非是出了大事,才会接连两家银行一起出事。
原来不是她幸运,也不是她能干,是有人在后面抵着她朝前走,和在江南一样,
让她无后顾之忧的去单向奔赴岁南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