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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介竹笑着迎了上去。
去年过年时,孟介竹是先于宴老先生打招呼的,毕竟他算是宴家的一家之长,孟介竹认为自己是晚辈,知知又是宴老先生的孙媳,他礼待一些也是应当的。
但是现在孟介竹知道了宴老先生所做的一切,他为了楚知意和宴惊庭之间的关系,忍着气没骂宴老先生已经够好了,自然不可能上去与宴老先生搭话。
孟介竹笑着对宴老夫人说,“早就听惊庭说您与弟妹要来,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宴老夫人对孟介竹不搭理宴老先生而是直接来与她搭话没有任何意见,反而激动地说,“我们今早得到消息之后,便立马赶过来了,没通知亲家舅一声,也是我们的不是,知知怎么样?她可还好?”
“好,快请,快请。”
孟介竹与孟仲将宴老夫人与容玥迎进病房里。
视线与宴老先生对上时,皆带着敌视的冷意。
向来走到哪儿都被簇拥的宴老先生被孟家人直接冷待,别说是朝他问好,连一个笑脸都没给他!
宴老先生心中气结,又尴尬不已。
他不欲与楚知意见面,只拉住宴惊庭,“庭庭,你俩儿子呢?”
宴惊庭回道,“在知知病房里,爷爷,您先去那个病房,我一会儿将阿临和阿缙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