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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呢?”宴惊庭问霍浊。
霍浊缩了缩脖子,回答,“去……去外地出差了,今天早上刚走。”
宴惊庭额头青筋跳起,现在都下午三点了,距离早上还是刚才?
他沉着脸问,“我让你跟着她,你为什么不去?”
“先生,不是我不想去,是……是宴老先生说,夫人已经不是您的妻子了,我不应该再跟着她走,宴老先生不让我将这件事告诉您。”
宴惊庭神情顿时阴沉下来,一字一句,“你说什么?”
霍浊不敢再隐瞒,“先生,您不在这两日,夫人……夫人准备了离婚协议书,已经送到宴老先生那去了。”
……
外面分明阳光大好,蓝天白云,惠风和畅,可车内,却蕴藏着一股说不出的雷云密布。
别说是霍浊,就连阿黎也罕见地额头冒汗。
他从未见过宴先生这般生气,仿佛乌云压城,电闪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