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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总说,“你这腿看样子早就好了吧?我和你打交道也不低于四年了,你却从来没告诉我!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
宴惊庭握着楚知意的手,平静说,“我的腿那时未好,如何能与邵总多说?也是去年年底才慢慢能走,我妻子实在担心我,压着我去医院好好治疗,最近方才能正常行走。”
有人听到宴惊庭这么说,不由得讶然,“也就是说,三月份宴夫人在晚会上说你去医院,是去看腿了?”
宴惊庭侧头看目不转睛,握着高脚杯细细品尝香槟的楚知意。
他将她的酒夺过来,放在桌子上,这才笑着点头,“听说那日我妻子在晚会上受了委屈,多亏了诸位相信我家知知,她才没被人陷害。”
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楚知意:“……”
你说你的话,为什么要抢我的酒?
宴惊庭随口对身后服务员说,“拿来一杯温开水。”
“好的,请稍等。”
与宴惊庭同在一处的一众大佬,无言地将宴惊庭的举动全部收入眼底。
那些个女人说,宴惊庭对他现在的妻子也不过是尝尝新鲜而已,日后腻了势必要换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