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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手指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乔映。

乔映：“光训管个屁用，你若能有像古代人大义灭亲一样的魄力，老子才敬你是个勇士。”

“可这些证据不直接。”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表明态度。”

江肆把纸握紧，手上一使力，几乎要将它们撕了。

在纸惨遭江肆毒手前，乔映将它们夺回来：“做不到是不是？”

“再怎么样，他也是我弟弟，我不可能”江肆双拳握紧了又放开，黑眸直视乔映，“我理解，这件事你不舒服，心理状态可能也受到影响，才会产生这种过激想法，你冷静下来——”

“噗，”乔映笑得眼泪都快飞出来了，“你他妈居然觉得我精神出问题了？在逼你？”

“难道不是吗？你现在不就是在逼我举报江意？”

乔映还在笑个不停，江肆在短短几分钟内快速理清了思路。

“如果我真的愿意为了你这么做，你是不是就会和我在一起了？”

语气哀求中又掺着点点希冀，像身处阴暗绝境之人，终于伸手抓住了别人施舍给他的唯一一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