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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岁微怔,想说的话在心头泛滥,又迅疾至嘴边。
谢言久:“我只是听你声音不太对劲。”
温辞岁咬紧了下唇,现在的心情难以言表,甚至很微妙,有那么一刻,他真的不想再忍了。
可如果真的将谢言久当成任自己倾诉所有负能量的垃圾桶,却又硬要和他保持原来的关系,不再更近一步,这不就是利用完又把人丢下?像那种吊着人家玩暧昧的风流浪子。
他使劲摇摇头,强忍着哽咽说:“没有。”
怕谢言久不信,他又着重强调一次:“真没有。”
也不知他信了没有,反正好半天,他才说:“嗯,没有不开心就好。”
他说完,又是漫长的寂静,彼此无形中形成一个温馨的磁场,谁也不忍打破,温辞岁快把手划拉酸时,轻声道:“那我先挂了。”
“嗯。”等到他先提起挂电话的话头,谢言久才与他道别,“再见。”
温辞岁收了手机,又在门口站了片刻,重整了心情,透过病房的玻璃门,看到床上的男人醒来,才重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