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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季老师要一份,我们夫夫一体的。”
“……”
谢言久也听说过凌寒降和老师的事,之前没觉得有什么,但这会听他秀恩爱,想揍人的心都有了!
可现在岁岁不理自己,不能再跟踪他,更做不到监视,只能指着他们。
一连几天,温辞岁都没再正眼看过谢言久,这两个月为了勾引他已经够劳神了,现在又把自己搭进去,还是好好学习独自美丽吧。
但他越是想回归平静生活,上天就偏与他对着干。
他突然收到了医院的通知,父亲得了重病,被转到b市近郊城市的一家医院。
当年离婚,他换了住址和联系方式,温辞岁试图找过他也无果,没想到再次得知父亲音讯,竟是因为这种事。
他和两个室友打了招呼就赶往医院。
医生话语委婉,但那意思就是人快不行了,抓紧最后能相处的时间吧。
温辞岁浑浑噩噩地走出办公室,在病房门口看到病床上沉睡的父亲,形容枯槁,才四十多岁就白了头。
他捂着嘴站在门口,克制着眼泪。
手机铃声响了很久他才去看,来电人很熟悉。
是他忘了删的谢言久的电话。
留爪爪打卡区
第40章追妻追到医院了
温辞岁盯着来电显示发了会愣,把电话挂了。
现在自己这个状态不适合接电话,还是自己静静的好。
刚挂断,谢言久又重新打。
如此循环几次,温辞岁看着发给嬴心却仿佛注定收不到回复的消息,铃声一遍遍地响着,在无声瓦解他竖立起来,已近崩溃边缘的防线。
他连夜赶路,饭都没怎么吃,水也没喝上一口,孤身一人来到医院,没和室友细说发生什么,嬴心也不理他,至于容知君,上次被谢言久捣了乱,温辞岁自己都不好意思,容知君约莫也因此对他有点怨气,两人有好些天没联系,他那边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好打扰。
他惯是不喜将负能量传递给别人,这件事他做不到主动和除了十分熟悉以外的人讲,现在没有人能真正与他感同身受。
但他无法否认现在自己真的太需要一个支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