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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法实在戳了温辞岁笑点,他尽力忍住没笑出声:“招谁惦记,那些不都是你朋友吗?”
谢言久面不改色:“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
“啧。”温辞岁低着眼,唇角微扬,想逗他的心意更厉害,“那你说怎么办,不如以后我都私下穿给你看,好不好呀?”
楼梯间的感应灯恰在此时暗了下来,彼此都没说话,暧昧不明的光影打在脸上,温辞岁的面容隐在其后,只余琉璃似的眸异常清晰,谢言久捕捉到促狭在蔓延。
他脑中蓦地浮现这样一副画面,他一直视作死对头的人穿着只到大腿根的小裙子,扭扭捏捏,红着脸和耳朵小声地说裙子太短了。
谢言久扣住他手腕:“你说的?说到就要做到。”
“我说话向来守信,”温辞岁一手伸向后面门把手,靠近他耳际说,“你现在跟我一起进去,不就行了。”
这一次他从正面贴上来,只差约莫一个小指的宽度,他们的腿就要负距离了。
好险。
然而谢言久方才想到的画面有了后续,房间里,温辞岁抱怨完裙子短,自己就走过去把他裙子掀开了。
裙下,风光无限好。
他开始变得混沌的大脑已经数不清今晚这是第几次,他机械地重复着产生某些念头却只能被迫将它压下去的过程,更要命的是现在他除了有念头,身体还隐隐随着这份脑补更加兴奋。
“今天你先休息,”他险些快要说不出话,“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温辞岁啧舌。
撩了谢言久这么些日子,他越来越感觉这人不行,毕竟上次要接吻都是自己主动,随便撩撩也不至于怎样,还能顺便讨个乐子。